|
|
|
悬赏10万元破解科学难题 悬赏人 周慕瀛(2007.12.4.)
为了激励人们共同来促进真正生物学的早日诞生,也为了让我早日知道自己的成败(成:孟德尔遗传学只说对了一半;败:孟德尔没错,是我自己搞错了),我现在向全世界发出悬赏邀约:有能继续保住基因论为正确无误的生命科学基本理论,同时能把我的质疑合理解答的人,将能得到我的悬赏:人民币10万元(或美元1.35万元)。奖金不高是限于我的经济能力,按理(若不受经济力量限制)至少不能低于诺贝尔奖金。因为这一突破远超过百年一遇的等级,而诺贝尔奖是一年一遇的。
我的质疑是:转录是开启细胞一切生命活动(显示性状、实现复制、完成遗传)的钥匙,而转录必须由两个因子(基因×转录酶)合作才能进行。只知道基因是遗传物质的基因论怎么能单靠基因(而没有转录酶)产生性状、实现复制及完成遗传呢?显然,获奖者应该解决如下至少一个甚至所有难题:
1. 基因(组)能派生出转录酶(系)。(请告知派生过程和步骤)
2. 生物的基因(DNA)靠自己(即无须转录酶)能制造性状(多肽)。
3. 细胞能单靠(即无须转录酶)基因(组)就有生命,即完成细胞周期,实现细胞复制。
4. 没有转录酶(系),基因(组)仍能导致克隆生物(如克隆羊)出现。
(为了使自己的答案达到精确无误、有的放矢、减少误解,建议答题人先访问www.science-china.com
网站,读读那里的文章——它们对基因论的失误有更深入的阐述。这可以事先就避免发生提交很不成熟答案的事件)
认为自己已满足悬赏邀约者可以通过以下三条途径兑奖:
1.答案经我(山东省肥城市肥城矿业中心医院,邮编271608)认可(沉默代表不认可)即兑奖。
2.如果得不到我认可,那么可以找以下4人。答案只要得到其中任意三个人的签名认同,我也兑奖:
(1)方舟子(本名方是民),留美生化博士,著名反对科学作假的斗士,新语丝(www.xys.org)
网站版主,创建有《新语丝》网上杂志。
(2)何祚庥,中科院院士,中科院理论物理所研究员,著名反伪科学学者。
(3)张功耀,中南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发展研究所教授,专长于科学史、科学哲学。
(4)司马南,有多彩经历,著名反伪斗士、电视节目主持人,公众知名人物。
(这4人从这20年来我先后了解到的事件里的表现来看其人品是正直的,思维逻辑的健全清晰水平是一流的。而这就够了。方舟子是留美生化博士,对生命科学是内行。尽管他没有发现基因论陷入困境,但是当我指出后他是有识别事实的能力的。如果他自己能解答,那么他自己就可获奖。司马南不是学生物的,但这里只需要他的逻辑判断能力。也就是说,判定提供答案的人是否真的解答了我的质疑,这时所需的只是法官的判断能力,并不需要专业知识。另外两位对科学也是内行里手,更不在话下了。特别重要的是这4位都是反伪科学斗士。如果我在搞伪科学,那么请他们快快指出,指出成功,马上得奖)
3.如果(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还得不到上述至少3人的认同(例如,这4
人中1~4人甚至不屑充当公证人),那么最后一条路就是去法院诉讼,由法院判定。我败诉,我也兑奖。
难题介绍
一边是针尖(基因论):性状(y)是由基因(x1)决定的,基因是唯一遗传物质。也即y=f(x1)。
另一边是麦芒(事实):性状(y)是由基因(x1)×转录酶(x2)两个因子合作决定的。也即y=f(x1x2)。(谁要是对该事实有所遗忘,那就去看看2006年诺贝尔化学奖得主R.D.Kornberg提供的细胞转录分子晶体图)。
于是,针尖对麦芒,难题产生了。
当理论与实际事实不相吻合时,需要作出让步的必定是理论;毕竟事实比任何理论更权威,不能指望事实向理论低头。为了搞个明明白白,人们在获知事实真相后应该回头再次复核一下当初理论的获得经过,对基因论来说那就是应该对孟德尔实验重新审视一遍,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实验结论出了偏差或失误。
生物的性状由基因×转录酶合作造成,即:y=f(x1x2)。这既是事实,那么一般的杂交就不会像孟德尔实验那样显现出性状只是基因的函数,y=f1(x1)。众所周知的例子如马与驴的正、反杂交的杂种是有明显区别的,植物中如不同品种的柳叶菜之间正、反交后代也是有明显差别的。这种差别是不能用基因作出解释的。事实上孟德尔自己就做过其它生物(如山柳菊、耧斗菜、紫茉莉、蜜蜂等)的杂交并且没有取得后来豌豆杂交那样的结果。孟德尔豌豆杂交的正、反交后代是合并统计的,也就是说两类后代是没有统计意义上区别的。该事实表明这两类后代的转录酶系是没有统计学区别的。也就是说x2在这里成为常数c,性状就成为只随基因变动的一元函数了,也即:y=f(x1x2)=f(x1c)=f1(x1)。孟德尔在经历众多实验后选定豌豆为合适对象去做实验对他的成功是重要的,但是由此他更应该想到,他发现的基因可能只是性状(y)的决定因子之一。首先,世界上二元函数多的是(如面积=长×宽,婴儿由男×女合作产生,复印件由原件×复印机取得)。母系社会的人凭着看见女人生孩子就断定女人是造成孩子的唯一因子是错误的,同样凭着发现基因能决定性状就断定它是造成性状的唯一因子也是鲁莽的。其次,如果基因真是唯一因子,那为什么在豌豆实验之前不能在其它生物杂交实验中取得同样的成果呢?又如何解释马、驴正、反交的杂种有很大差别呢?既然基因不能解释这种差别,那么基因之外存在另一种因子的可能性怎么能排除呢?至此人们应该明白了,孟德尔的失误是在逻辑学上,他把一个在逻辑上并不能排除二元甚至多元可能的函数武断地认定为仅基因一元的函数。孟德尔当年的结论理应是:基因必定是决定性状(y)的必要因子之一。而他的失误到了摩尔根(T.H.Morgan)那里,不但没有得到纠正,反而还得到了加固。摩尔根在其《基因论》中说:“基因论认为个体上种种性状来源于……基因”[Morgan,
T.H. The Theory of the Gene.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p.25(1928)
。中译本:卢惠霖译。基因论。北京。科学出版社,18页(1959)]。如今我们还知道,如果把y=f(x1x2)中的x1固定为常数,那就会使性状成为只是转录酶(系)的一元函数,即y=f(x1x2)=f(cx2)=f2(x2)。历史上在这方面实验做得最好的是马卡里斯(P.Michaelis)。他设计的柳叶菜实验几乎与孟德尔的豌豆实验相反,即让基因这一因子保持为常数,从而也使性状由二元函数成为一元函数,这时的变数是转录酶系(参看:Michaelis
P. Interactions between genes and cytoplasm in Epilobium. Cold Spring Harb Symp
Quant Biol ,1951,16:121~129 & Michaelis P. Cytoplasmic inheritance in Epilobium
and its theoretical significance.Adv.Genet,
1954,6:287~401)。非常可惜的是,马卡里斯自己的思想已被基因论所禁锢。他竟在找到不同于基因的因子之后,又把这个因子认定为“细胞质基因”(“plasmagene”,
见: Michaelis P. Cytoplasmic inheritance in Epilobium and its theoretical
significance.Adv.Genet,
1954,6:291),这就重新回到基因论造成的桎梏中去了,与真理失之交臂。这使他的成就让当代生物学界直到今天无法定位,不知道它的真正价值。